如果是以前的话，我也许还会替周子明申辩几句。

可如今我只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。

周子明见我居然没有替他反驳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。

“就算你是小琪的上司，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吧？”

陆衍川微微往后一靠，顺手不着痕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周子明捏皱的衬衣领口。

他语气中透着几分轻蔑和冷漠的问道：“姜悦琪现在的职位是上市公司的总监，年薪百万起算，你呢？你年薪多少，或者说你月薪多少？”

听到陆衍川的质问，周子明顿时......